第9章 寵愛0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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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寵愛009
飛機裏空間寬大，內飾豪華。
辛顏和遲遇面對面坐在真皮沙發座椅上。
辛顏不自覺繃著表情，好半天才有些微的放松。
她從包包裏掏出平板，找到自己的設計圖放到遲遇面前。
清清嗓子說：“蘇先生，我總共設計了三個款式，您看看您喜歡哪一款。”
遲遇把她的設計圖整個看了一遍。
看完後回到第一張，看一款說一款：“第一款看起來不夠昂貴，第二款不適合我的氣質，第三款我不喜歡這個設計元素。”
辛顏：“……”
三分鐘不到，他把她的設計全都給否定了。
所以三分鐘就能說完的事，為什麽不在上飛機之前說呢？
現在她也下不去，還得跟他在外面呆上一天。
不過再想想，回公司也沒有其他的事。
來都來了，就當是出來旅行了。
還是這種坐私人飛機的說走就走的旅行。
不虧。
辛顏伸手拿回自己的平板，“那我再想想新的創意。”
遲遇放下椅背靠過去閉上眼，“你慢慢想吧，我先休息一會。”
辛顏自然不打擾他休息。
她拿出觸控筆，點開畫畫軟件，繼續想新的創意畫新的設計草圖。
在遲遇休息完睜開眼睛以後，她把新草圖再給他看。
遲遇快速地掃完，又挑剔地全否定了。
“……”
辛顏“微笑”著收回平板，“那我再想想新的。”
遲遇：“你慢慢想，我不著急。”
辛顏：“……”
她著急，她必須要在正式離職之前做完他這一單。
但飛機快到達目的地了，她收起平板沒有再繼續畫圖。
飛機落停，辛顏跟著遲遇出機場。
機場外有人在等遲遇。
等到遲遇把車鑰匙給他，人就走了。
遲遇接了車鑰匙上車，辛顏站在副駕駛車窗外沒有上去。
等遲遇落下車窗，她微微彎腰跟遲遇說：“蘇先生，那您先去忙吧，我自己隨便逛逛，傍晚我在這裏等您一起回去，再給您看新的設計圖。”
遲遇看著她。
好像沒聽到她說什麽一樣，“上車。”
辛顏：“……”
算了，有車不坐白不坐。
她打開車門上車坐下，又說：“路過稍微人多的地方，把我放下就行。”
遲遇還是好像沒聽到她說話。
他問：“想吃什麽？”
辛顏轉頭看他，好奇：“你不忙嗎？”
他飛到這麽遠的地方來，應該是工作上有事吧。
但遲遇卻說：“不忙，所以你想吃什麽？”
辛顏楞了楞，片刻說了句：“不吃法餐就行。”
中午這點時間也不夠吃法餐。
遲遇帶辛顏去了家本地有名的私房菜館。
兩人點了幾道菜。
主要嘗了嘗他家的招牌菜——脆皮烤乳豬。
吃完遲遇還問辛顏：“怎麽樣？”
辛顏由衷地點頭，“很好吃。”
皮很脆，肉又嫩又香。
吃完飯以後，辛顏猶豫著還是問了遲遇一句：“您不是來工作的？”
答案與辛顏想象的不一樣，遲遇看著她回答：“不是。”
辛顏：“那是來幹嘛的？”
問完的瞬間她就覺得不合適了，畢竟他們之間不熟，認真計算起來，連朋友都算不上。他現在是她的客戶，胸針以外的事都和她沒有關系。
果然，遲遇也沒有再回答她。
但一個半小時後，辛顏知道了。
她跟著遲遇坐在拍賣會的會場，看到大屏幕上有幾個字——珠寶拍賣會。
辛顏沒想到他跑這麽遠是為了來參加珠寶拍賣會。
不過她倒是很有興趣，畢竟這是她的專業，她就是幹這一行的。
但能上拍賣會的都不是普通珠寶。
底價幾十萬的算是便宜的，辛顏沒有經濟實力舉牌子。
遲遇坐在她旁邊，神情一直閑閑的，也沒有為哪款珠寶舉牌子競價。
拍賣師對著話筒在說話：“現在拍賣第十二號，一顆VVS1，D色，三卡的名貴鉆石，底價兩百萬，每次叫價五萬……”
在拍賣師說完話以後，辛顏低聲說：“這顆鉆石品質很好。”
遲遇聞言轉頭看她，“喜歡這顆？”
辛顏笑著道：“都喜歡。”
喜歡這些閃耀如星星一樣的東西，這也是她進入這一行的初始原因。
只不過以她的經濟條件，還無法自己擁有一顆幾百萬的石頭。
遲遇也笑一下——倒是挺坦誠。
不過他沒有舉牌子，收回目光後還是神情閑閑地坐著。
拍賣一直在繼續，臺上的珠寶一件件被人拍走。
到後半場的時候遲遇越發顯得沒有興致，但辛顏從頭到尾都是狀態打滿的。
雖然她帶不走這些名貴珠寶，但是看過就是自己的見識。
當然她也好奇。
抽空問遲遇：“你來幹嘛的呀？”
看他對珠寶好像也不是很感興趣，這場也不是什麽慈善拍賣，他坐飛機大老遠跑來這裏，是來坐著消磨時間的？
遲遇語氣依舊從容松散，“別著急，在後面。”
辛顏是臨時被他拉過來的，對這場拍賣會並不了解，不知道他說什麽在後面。
她轉回頭繼續看珠寶，屏幕一切突然出現一枚巨型橢圓形切割粉色鉆石戒指。
粉鉆跳出來的瞬間，原本已經蔫了的不少人立馬來了精神，會場裏發出低低嚷嚷的人聲，辛顏也是立馬坐直起身子挺直了腰，下意識繃緊呼吸。
懂珠寶的人都知道，與普通鉆石相比，彩色鉆石的形成條件更為嚴苛，其中尤其粉鉆最稀缺。
現今世界上90%的粉鉆都來自澳大利亞的阿蓋爾礦區。
阿蓋爾礦區出產的粉鉆不管在數量還是質量上，都是其他礦區所比不了的。
但是粉鉆的產量依然非常低。
在阿蓋爾鉆石礦每年產出的鉆石中，粉鉆的產量少於0.1%。
而在天然粉鉆當中，只有10%的重量超過20分。
超過50分的，更是少之又少。
臺上這一顆橢圓形粉鉆，不僅品質好，而且非常大。
這樣品質的粉鉆，全世界總共也沒多少顆。
很難不讓人屏息。
就在大家都提起了精神的時候，拍賣師對著話筒道：“現在拍賣第三十八號，這是一枚二十卡的頂級粉色鉆石戒指，Fancy Vivid Pink，IF，底價一億，每次叫價五十萬，現在開始拍賣。”
拍賣師話音剛落，會場裏響起不間歇的競價聲——
“一億五十萬……”
“一億兩百萬……”
“一億五百萬……”
……
在拍賣會場上聽價錢是麻木的，那些數字好像不是錢，就只是數字而已。
辛顏註意力不在一聲高過一聲的價錢上，全在那顆極品鉆石上。
幹珠寶設計師這麽長時間，她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人，但確實沒有見過這種級別的粉鉆。她看著臺上的圖片，忍不住在心裏想——要是看一下真的就好了。
這個想法剛從她腦子裏飄過去。
遲遇忽在她旁邊舉牌出聲，仍是慵懶悠閑的語氣：“一億五千萬。”
聽到他的聲音，辛顏驀地一楞，轉頭看向他。
不消一會，他又舉牌：“一億八千萬。”
他最再一次舉牌：“兩億。”
拍賣師對著話筒喊：“兩億一次，兩億兩次，兩億三次！”
小錘子落下來，兩億成交。
辛顏再一次忍不住屏息——他是為這顆粉鉆來的？
她的猜測沒有錯。
遲遇拍下粉鉆，就叫上她走人了。
之後付款簽訂成交確認書，提取拍品離開。
飛機上。
辛顏和遲遇面對面坐著。
猶豫一會，辛顏看著遲遇問：“我能……看一看那枚戒指嗎？”
遲遇很是爽快，打開首飾盒的蓋子，放在桌面上。
辛顏微屏呼吸拿出鉆戒，仔仔細細看一會之後，又從包裏摸出折疊放大鏡。
她用放大鏡又看了十來分鐘這顆二十克拉的巨型粉鉆。
看完後她收起放大鏡，把戒指放回盒子裏推到遲遇面前，笑意真誠道：“謝謝。”
遲遇卻沒有把戒指收回去。
他伸手把戒指拿出來，捏在手裏轉了轉。
然後他看向辛顏，突然伸手把她的手捉過來，把戒指套到了她的中指上。
辛顏下意識就想縮手，但被遲遇捏著沒抽回去。
在遲遇把戒指往她手指上套的時候，她下意識壓死呼吸，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替辛顏戴好戒指，遲遇又欣賞一番，簡單發表評價：“不錯。”
她手指纖長白皙，這顆粉鉆點綴在上面，閃耀著仙氣。
辛顏第二次想把手抽回來沒抽動。
她看看遲遇，又看看手指上的那顆粉色鉆石，心跳密重如擂鼓。
好半天，她才找到自己的呼吸，聲音很輕，“你幹嘛？”
遲遇倒是比她還疑惑，“不喜歡？”
兩億的粉鉆戒指，獨一無二的稀世珍寶。
誰能發自內心地說不喜歡？
辛顏忍不住耳根發熱，控住表情看著遲遇問：“你到底要幹嘛？”
上午出來的時候她沒有多想別的，但現在她反應過來了，今天這一切好像又是他特意安排好的，他出來不是為了工作，也不是為了自己，而為了帶她去拍這枚粉鉆戒指。
在她身上這樣浪費時間心思和金錢，到底是要幹嘛呢？
遲遇語氣很淡地反問她：“你覺得呢？”
辛顏又猶豫片刻，看著他問出來一句：“你……喜歡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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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顏和遲遇面對面坐在真皮沙發座椅上。
辛顏不自覺繃著表情，好半天才有些微的放松。
她從包包裏掏出平板，找到自己的設計圖放到遲遇面前。
清清嗓子說：“蘇先生，我總共設計了三個款式，您看看您喜歡哪一款。”
遲遇把她的設計圖整個看了一遍。
看完後回到第一張，看一款說一款：“第一款看起來不夠昂貴，第二款不適合我的氣質，第三款我不喜歡這個設計元素。”
辛顏：“……”
三分鐘不到，他把她的設計全都給否定了。
所以三分鐘就能說完的事，為什麽不在上飛機之前說呢？
現在她也下不去，還得跟他在外面呆上一天。
不過再想想，回公司也沒有其他的事。
來都來了，就當是出來旅行了。
還是這種坐私人飛機的說走就走的旅行。
不虧。
辛顏伸手拿回自己的平板，“那我再想想新的創意。”
遲遇放下椅背靠過去閉上眼，“你慢慢想吧，我先休息一會。”
辛顏自然不打擾他休息。
她拿出觸控筆，點開畫畫軟件，繼續想新的創意畫新的設計草圖。
在遲遇休息完睜開眼睛以後，她把新草圖再給他看。
遲遇快速地掃完，又挑剔地全否定了。
“……”
辛顏“微笑”著收回平板，“那我再想想新的。”
遲遇：“你慢慢想，我不著急。”
辛顏：“……”
她著急，她必須要在正式離職之前做完他這一單。
但飛機快到達目的地了，她收起平板沒有再繼續畫圖。
飛機落停，辛顏跟著遲遇出機場。
機場外有人在等遲遇。
等到遲遇把車鑰匙給他，人就走了。
遲遇接了車鑰匙上車，辛顏站在副駕駛車窗外沒有上去。
等遲遇落下車窗，她微微彎腰跟遲遇說：“蘇先生，那您先去忙吧，我自己隨便逛逛，傍晚我在這裏等您一起回去，再給您看新的設計圖。”
遲遇看著她。
好像沒聽到她說什麽一樣，“上車。”
辛顏：“……”
算了，有車不坐白不坐。
她打開車門上車坐下，又說：“路過稍微人多的地方，把我放下就行。”
遲遇還是好像沒聽到她說話。
他問：“想吃什麽？”
辛顏轉頭看他，好奇：“你不忙嗎？”
他飛到這麽遠的地方來，應該是工作上有事吧。
但遲遇卻說：“不忙，所以你想吃什麽？”
辛顏楞了楞，片刻說了句：“不吃法餐就行。”
中午這點時間也不夠吃法餐。
遲遇帶辛顏去了家本地有名的私房菜館。
兩人點了幾道菜。
主要嘗了嘗他家的招牌菜——脆皮烤乳豬。
吃完遲遇還問辛顏：“怎麽樣？”
辛顏由衷地點頭，“很好吃。”
皮很脆，肉又嫩又香。
吃完飯以後，辛顏猶豫著還是問了遲遇一句：“您不是來工作的？”
答案與辛顏想象的不一樣，遲遇看著她回答：“不是。”
辛顏：“那是來幹嘛的？”
問完的瞬間她就覺得不合適了，畢竟他們之間不熟，認真計算起來，連朋友都算不上。他現在是她的客戶，胸針以外的事都和她沒有關系。
果然，遲遇也沒有再回答她。
但一個半小時後，辛顏知道了。
她跟著遲遇坐在拍賣會的會場，看到大屏幕上有幾個字——珠寶拍賣會。
辛顏沒想到他跑這麽遠是為了來參加珠寶拍賣會。
不過她倒是很有興趣，畢竟這是她的專業，她就是幹這一行的。
但能上拍賣會的都不是普通珠寶。
底價幾十萬的算是便宜的，辛顏沒有經濟實力舉牌子。
遲遇坐在她旁邊，神情一直閑閑的，也沒有為哪款珠寶舉牌子競價。
拍賣師對著話筒在說話：“現在拍賣第十二號，一顆VVS1，D色，三卡的名貴鉆石，底價兩百萬，每次叫價五萬……”
在拍賣師說完話以後，辛顏低聲說：“這顆鉆石品質很好。”
遲遇聞言轉頭看她，“喜歡這顆？”
辛顏笑著道：“都喜歡。”
喜歡這些閃耀如星星一樣的東西，這也是她進入這一行的初始原因。
只不過以她的經濟條件，還無法自己擁有一顆幾百萬的石頭。
遲遇也笑一下——倒是挺坦誠。
不過他沒有舉牌子，收回目光後還是神情閑閑地坐著。
拍賣一直在繼續，臺上的珠寶一件件被人拍走。
到後半場的時候遲遇越發顯得沒有興致，但辛顏從頭到尾都是狀態打滿的。
雖然她帶不走這些名貴珠寶，但是看過就是自己的見識。
當然她也好奇。
抽空問遲遇：“你來幹嘛的呀？”
看他對珠寶好像也不是很感興趣，這場也不是什麽慈善拍賣，他坐飛機大老遠跑來這裏，是來坐著消磨時間的？
遲遇語氣依舊從容松散，“別著急，在後面。”
辛顏是臨時被他拉過來的，對這場拍賣會並不了解，不知道他說什麽在後面。
她轉回頭繼續看珠寶，屏幕一切突然出現一枚巨型橢圓形切割粉色鉆石戒指。
粉鉆跳出來的瞬間，原本已經蔫了的不少人立馬來了精神，會場裏發出低低嚷嚷的人聲，辛顏也是立馬坐直起身子挺直了腰，下意識繃緊呼吸。
懂珠寶的人都知道，與普通鉆石相比，彩色鉆石的形成條件更為嚴苛，其中尤其粉鉆最稀缺。
現今世界上90%的粉鉆都來自澳大利亞的阿蓋爾礦區。
阿蓋爾礦區出產的粉鉆不管在數量還是質量上，都是其他礦區所比不了的。
但是粉鉆的產量依然非常低。
在阿蓋爾鉆石礦每年產出的鉆石中，粉鉆的產量少於0.1%。
而在天然粉鉆當中，只有10%的重量超過20分。
超過50分的，更是少之又少。
臺上這一顆橢圓形粉鉆，不僅品質好，而且非常大。
這樣品質的粉鉆，全世界總共也沒多少顆。
很難不讓人屏息。
就在大家都提起了精神的時候，拍賣師對著話筒道：“現在拍賣第三十八號，這是一枚二十卡的頂級粉色鉆石戒指，Fancy Vivid Pink，IF，底價一億，每次叫價五十萬，現在開始拍賣。”
拍賣師話音剛落，會場裏響起不間歇的競價聲——
“一億五十萬……”
“一億兩百萬……”
“一億五百萬……”
……
在拍賣會場上聽價錢是麻木的，那些數字好像不是錢，就只是數字而已。
辛顏註意力不在一聲高過一聲的價錢上，全在那顆極品鉆石上。
幹珠寶設計師這麽長時間，她不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人，但確實沒有見過這種級別的粉鉆。她看著臺上的圖片，忍不住在心裏想——要是看一下真的就好了。
這個想法剛從她腦子裏飄過去。
遲遇忽在她旁邊舉牌出聲，仍是慵懶悠閑的語氣：“一億五千萬。”
聽到他的聲音，辛顏驀地一楞，轉頭看向他。
不消一會，他又舉牌：“一億八千萬。”
他最再一次舉牌：“兩億。”
拍賣師對著話筒喊：“兩億一次，兩億兩次，兩億三次！”
小錘子落下來，兩億成交。
辛顏再一次忍不住屏息——他是為這顆粉鉆來的？
她的猜測沒有錯。
遲遇拍下粉鉆，就叫上她走人了。
之後付款簽訂成交確認書，提取拍品離開。
飛機上。
辛顏和遲遇面對面坐著。
猶豫一會，辛顏看著遲遇問：“我能……看一看那枚戒指嗎？”
遲遇很是爽快，打開首飾盒的蓋子，放在桌面上。
辛顏微屏呼吸拿出鉆戒，仔仔細細看一會之後，又從包裏摸出折疊放大鏡。
她用放大鏡又看了十來分鐘這顆二十克拉的巨型粉鉆。
看完後她收起放大鏡，把戒指放回盒子裏推到遲遇面前，笑意真誠道：“謝謝。”
遲遇卻沒有把戒指收回去。
他伸手把戒指拿出來，捏在手裏轉了轉。
然後他看向辛顏，突然伸手把她的手捉過來，把戒指套到了她的中指上。
辛顏下意識就想縮手，但被遲遇捏著沒抽回去。
在遲遇把戒指往她手指上套的時候，她下意識壓死呼吸，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替辛顏戴好戒指，遲遇又欣賞一番，簡單發表評價：“不錯。”
她手指纖長白皙，這顆粉鉆點綴在上面，閃耀著仙氣。
辛顏第二次想把手抽回來沒抽動。
她看看遲遇，又看看手指上的那顆粉色鉆石，心跳密重如擂鼓。
好半天，她才找到自己的呼吸，聲音很輕，“你幹嘛？”
遲遇倒是比她還疑惑，“不喜歡？”
兩億的粉鉆戒指，獨一無二的稀世珍寶。
誰能發自內心地說不喜歡？
辛顏忍不住耳根發熱，控住表情看著遲遇問：“你到底要幹嘛？”
上午出來的時候她沒有多想別的，但現在她反應過來了，今天這一切好像又是他特意安排好的，他出來不是為了工作，也不是為了自己，而為了帶她去拍這枚粉鉆戒指。
在她身上這樣浪費時間心思和金錢，到底是要幹嘛呢？
遲遇語氣很淡地反問她：“你覺得呢？”
辛顏又猶豫片刻，看著他問出來一句：“你……喜歡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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